他每次off状态用这种声线说羊都话都会把白露勾得心痒痒的。平时她也求过他叫自己bb,但孟道生不知是害臊还是有意吊着她,只在事后这么叫她。
男人静静注视着她,用手摸着她仍泛着粉色的漂亮小脸,声音仍旧是沙哑的:“今天怎么突然”
“还不是你总是很悠闲的样子。”她气头上,泪汪汪地控诉,“我就是想看你失控嘛!”
“怎么会呢,露露。”他愣了一下,低声笑笑,“我早就失控了,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起。”
她好像被这句语气略显平淡的话给哄好,闭着眼睛又在索吻。于是,孟道生把她紧紧抱在怀里,给了她一个柔情蜜意的、漫长的吻,一如他心甘情愿地为她扭转自己的人生。
他摸着白露的头发,和她说话:“快圣诞节了,黎朔正好还有几天假期,问你想不想去芬兰。去年在图卢兹的圣诞集市的时候你不是玩得很开心?我记得你吃了好几个可露丽,还买了不少小玩意回来。圣诞老人村那边节日氛围更浓点。”
白露有点犯困,呢喃着:“那景行和小昼”
孟道生低声笑笑:“他们俩该回去上班了。有我们三个陪着你,不够?”
“没有就是想要大家一起嘛。”
“那等他们明年年假。或者我们退休了都变成老头老太太。”孟道生搂着她的肩膀,不知是真心的还是哄她的,“到时候我们就搬到国外,买个大房子,每天游手好闲。”
到时候,也没有人再记得黎朔的脸。他们可以正大光明地搂着她、牵着她的手走在大街上,不用担心被圈子里的人看到,白露可以不再受被藏着的委屈。
那会是一个值得等待的未来。
坐船离开的那天,夕阳西下的时候,几个人也很顺利地看到了海豚。
“不应该许个愿吗?”林昼站在她身边,温柔地笑着。
“我没有别的愿望了。”白露明媚的笑脸在温和的橘色光线下熠熠生辉,“现在我已经是最幸福的人了!”
身边几个男人的视线看向她,海风吹乱了她的头发,她的脸迎着落日,辉光一片。
纪寒低下头,亲吻她的额头。
他们也曾经因为这段关系产生过负面情绪,因为她身边的人不止自己一个。看见她对别人语笑嫣然,看见她被别人拥抱、亲吻、占有,没有人能真的大度,但同样也没有人会因此放手。理性而言,以他们的外貌、财富、社会地位完全可以找到其他的伴侣,但是并非他们的意愿。只有她身边时他们才得到了某种补全,幸福得以被量化、得以触手可及。
将恋人的感受置于自己的感受之上是她一直在做的事情,他们同样会为她慢慢学会这点。她的愧疚和不安,在长久时间里因为一次次被每个人坚定地给予承诺和爱而消散。
世人眼里这段关系骇人视听、离经叛道,但偏偏他们得到了最稳固、最长久的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