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来给他解释，“这么说你能明白吗？就是……这是人类文明的一种体现。”

&esp;&esp;他听着，大概是听进去了，又大概是没听进去。

&esp;&esp;片刻，他依旧道：【不穿。】

&esp;&esp;随心所欲得很，不想穿便是不想穿。

&esp;&esp;大概是觉得，在她面前无所谓。

&esp;&esp;云姒：“……”

&esp;&esp;“你不是说想当人？”

&esp;&esp;【除了这个。】

&esp;&esp;“……”她的拳头硬了。

&esp;&esp;……

&esp;&esp;……

&esp;&esp;……

&esp;&esp;怪物想当人的想法很奇特——似乎只是一时兴起的。

&esp;&esp;一时兴起，提了这个想法，一切都只是随心而来。

&esp;&esp;不想穿衣服，也不需要吃人类的食物。不需要睡觉，不需要休息……

&esp;&esp;人类所有的基本活动，他都不需要做，也不想做。

&esp;&esp;唯一想做的，就是跟着云姒，观察她，模仿她——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。

&esp;&esp;夜晚，结束了一整天倒霉生活的宁璇，早早就收拾了东西，走人。

&esp;&esp;实验室里，云姒还在位置上坐着，用着自己的电脑，整理先前看的文献。

&esp;&esp;不知不觉，时间来到了十点钟。

&esp;&esp;她埋头干着自己的活，没注意到实验室里的人越来越少。

&esp;&esp;一直到最后，一瓶牛奶被轻轻放在了她的桌前，她抬头一看——

&esp;&esp;是学弟。

&esp;&esp;实验室里，就只剩下了学弟和她。

&esp;&esp;“学姐，还不走吗？”

&esp;&esp;倒霉了一整天的学弟，神情依旧温暖和善，用小狗狗那般亮晶晶的眼神看着她。

&esp;&esp;“……”云姒平添感受到了一身寒意。

&esp;&esp;不知由何处而来的寒意。

&esp;&esp;由身后传至身体。

&esp;&esp;“……嗯，我再待一会儿，”云姒礼貌回应，“你要锁门是不是？没关系你先走吧，门一会儿我来锁。”

&esp;&esp;“哦没事没事，学姐，我也还要再留一会儿，有个表格我还没处理好……”

&esp;&esp;光年距离（25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