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来的时刻都沾染着贺兰月三个字的记忆里。
&esp;&esp;喻星洲什么都没说,也从未选择向外倾诉,如他习惯的那样,喻星洲轻描淡写道:“嗯,那时候读书累了我喜欢看走廊外面。”
&esp;&esp;偶尔会有人路过,次数很少,十次里大概只有两三次。
&esp;&esp;能看见贺兰月被朋友们簇拥着从窗外路过,也许是为了打水,也许是为了还书。
&esp;&esp;那时候有晴天也有阴天,窗外经过的贺兰月穿着校服扎着马尾,人非常白净,总是露出一副脾气很好样子的笑容。
&esp;&esp;她跟朋友们说话,语气不急不缓。
&esp;&esp;喻星洲还记得那个时候,一直记得。尽管次数很少,直到贺兰月没多久就转学出国,走廊外还是经过很多人,喻星洲也习惯坐在同样的位置,偶尔在数学题里沉溺突然喘不过气的抬头,他还是习惯的看向窗外。
&esp;&esp;就像是现在一样的目光,但他的视野尽头处出现一张具有温度的脸。
&esp;&esp;贺兰月眨了下眼睛,说:“原来从哪个时候你就好专一哦。”
&esp;&esp;那个时候会和别人开玩笑的贺兰月站在自己的身旁,连说话语气都没变。
&esp;&esp;喻星洲笑了下,说生活真好。
&esp;&esp;他说:“等会你就站在这里,趴在栏杆上,等我从下面经过的时候,你叫我一下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