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太后驻足,似乎也已然从情绪中走出来,只是那成熟透了的妩媚容颜上,哀怨的神情再深三分:“先帝虽很少涉足朝政,但后宫中的嫔妃却也甚少,除哀家之外,只有两位妃嫔,分别都在早先几年病逝,追随先帝而去了。”
&esp;&esp;“你倒是狠心!”叶楚萧冷笑一句。
&esp;&esp;“至于太监,先帝当初最为倚重的便是冯玉冯公公,不过听说他前些时日已经病逝了。”
&esp;&esp;“再有便是镇海公,只是先帝寻镇海公多是讨论国事,亲近倒也···并不见得多亲近。”太后接连说着,看似在为镇海公推脱,实际上却暗藏引导试探之意。
&esp;&esp;这老娘们,可不是好人。
&esp;&esp;显然是想把叶楚萧往镇海公那个老太监处引。
&esp;&esp;那老太监,也算是大恒皇宫里的一枚定海神针了。
&esp;&esp;“好!我知道了!”
&esp;&esp;随即,叶楚萧手持一针,扎入太后的灵台穴内。
&esp;&esp;“这是摧魂针,入体即化入骨血之中,非换躯壳不可毁,不过若无我的催动,它每隔三月便自行消融一分,等上十年,便可自行消化完毕,反而增添你几分资质。”
&esp;&esp;说着叶楚萧又催动了扎入太后体内的灵针。
&esp;&esp;随着叶楚萧的驱动,这针入了骨髓,开始窜动游走。
&esp;&esp;太后瞬间便浑身冷汗不止,大声痛呼出声,满地打滚。
&esp;&esp;随着叶楚萧停止催动,她便也只能倒在地上,不住的喘息、吸气。
&esp;&esp;“你可以尝试拔除,只是手法不对的话,便会触发它的作用,痛苦是方才的十倍不止。”
&esp;&esp;说着,叶楚萧又平和道:“我这也不是威胁你,就是给你我双方一个台阶下。“
&esp;&esp;“今日之事,你不提,我亦不提,你我互不相干,全当是没有见过面。”
&esp;&esp;太后咬着牙,半跪在地上,勉强却又顽强的抬头看着叶楚萧,似乎要看穿叶楚萧此刻的伪装一般。
&esp;&esp;“好!都由你说了算。”太后艰难的吐出字眼。
&esp;&esp;直到此刻,她方才勉强暂熄了报复之心。
&esp;&esp;只是仇恨的火焰,却愈发的旺盛。
&esp;&esp;“该怎么做,该做什么,该找什么人的麻烦,你心里有一杆秤,你我都该清楚。”
&esp;&esp;“做错了,我不提,但是你若发病,痛苦的是你自己。”叶楚萧说罢,转身便离开了大殿,悄然潜出了坤灵宫,随后转道去往长公主的椒香宫。
&esp;&esp;果然,叶楚萧离开后,皇宫里并无任何的异常,太后忍了下来,不敢在没有摸清楚体内摧魂针底细前,发动势力,搜索叶楚萧的下落。
&esp;&esp;那摧魂针,是叶楚萧随手所炼。
&esp;&esp;虽是随手,但叶楚萧有着多位神匠的炼器经验在手,便是随意所做,其效果与难缠程度,也非同小可。
&esp;&esp;不说是无解,以太后的能耐和能量,几十年里他是别想找到办法了。
&esp;&esp;至于十年后,这针是不是真消融了,那还不是看叶楚萧怎么想?
&esp;&esp;倘若那时的叶楚萧,已经跳出了眼前的格局与框架,那这针当然无用,自当是融了。
&esp;&esp;椒香宫要比坤灵宫好入的多。
&esp;&esp;位于后宫的西北角,不算偏僻,却也并不冷清。
&esp;&esp;长公主正坐在宫殿外的一角水榭中,望着湖水出神。
&esp;&esp;“公主在想什么?”叶楚萧故技重施,封锁了空间,隔绝了与外界的联系,同时制造幻境,让那些一旁伺候的宫女、太监,都没有察觉到异常。
&esp;&esp;长公主一惊,抬头看向叶楚萧,先是疑惑,随后竟然说道:“我见过你!”
&esp;&esp;“你是···那条鱼!”
&esp;&esp;叶楚萧一惊,这看起来有些呆呆的公主,怎会看穿他的变化?
&esp;&esp;“不,你认错了,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叶楚萧略微有些尴尬,毕竟当初很意外的看过对方的海草舞。
&esp;&esp;虽然对比起来,太后的表演更让人大开眼界。
&esp;&esp;但是,这就好比,看到樱花区的老师表演,与看到同桌女孩的意外表演,那种直面的感觉是不相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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